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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热熔胶枪系列
    消失的凶手:丢失的器官回来了隐形杀手的针孔杀人事件
    来源:小9直播足球发布:2023-12-17 12:07:58访问量:1

      法律,一个离普通人生活既近又远的词,法律是什么,是保护你的雨伞,是约束你的底线,可要我说,法律永远都是把双刃剑,法网恢恢疏而不漏,不过是句字面上堂而皇之的修辞,如果真的毫无漏洞,那就不能称其为法网了。

      干我们这行的都知道,真正能破的案子也并非你们想的那样,什么杀人啊,碎尸啊,变态杀手这些玩意儿,真能抓住一两个,那可值得炫耀一年半载了。虽然听起来离生活很远,可他们其实就潜伏在你们的生活中,也许和你只有一墙之隔,但并非所有的案子都能破,这要考虑到人力物力以及更多的技术环节,总之,说多无益,破不了的案子才更多,甚至有些案子,连他妈一个结局都没有,而这样的烂摊子,在我接触的案子里,比比皆是。

      掐灭了香烟,给手下两个菜鸟讲一段很久之前的事,那是警校毕业的第二年,刚刚被分配到这个警队,在已故的老上司手底下做事,还是个愣头青的小伙子,和老队长一起参与的第一起悬案,就发生在那时。

      那是刚入冬的一个早上,辖区接到报警,有人死在闹市区的大街上,并且引起了一系列的连锁反应,情况紧急我们马上赶往现场,可到了现场才发现,消防,交通队以及医疗救援人员几乎全都被派到了事发地点,人头攒动,哭声一片,简直乱成了一锅粥,我挠着头皮全身发麻的站在路中央,看着眼前惨不忍睹的现场,已经完全失了神,若不是老队长在我上的一脚,恐怕当年真的吓尿裤子了。

      眼前的现场可以说一片狼藉,出事的是一辆出租车,由于司机发生了难以描述的状况,车子在行驶的过程中突然偏转方向冲向一辆客运公交,造成公交车急速转向,但闪躲不及,出租车仍旧与公交车侧面相撞,并且造成一系列的连锁交通事故,连环追尾的车辆达到十几辆,而当时正处于早高峰时段,街上行人较多,连环交通事故同时造成路人重伤三十多,两人当场死亡,还有几人被送往医院生命垂危,而那些重伤的路人中甚至还包括了几名小学生。

      我疑惑的跟在老队长身后,他正在和交通部门的同事做交流,明明是一起恶通事故,为何会把我们叫到现场,而其中的原因至今仍旧令人毛骨悚然,起初交通队判断是出租车司机在驾驶过程中突发心梗或是其他急性疾病从而造成了车辆失控,但随后赶到的医疗人员却提出了不同的看法,随即,法医被调往现场,经法医鉴定,司机死于某种未知神经毒素,而最令人难以置信的是,尸体的两只眼球以及舌头,全都被摘除了,也就是说,处于驾驶状态的司机,被人神不知鬼不觉的在身体中注入了某种神经毒素,导致其短时间之内窒息身亡,之后车子失控,发生了连环相撞,但令人捉摸不透的是,他的双眼以及舌头是如何被人摘除,又是在何时做的,没有人能给出一个合理的解释。

      很快,这起迷雾重重的恶性案件成了市里拍下来的紧急任务,我们勘察了现场的所有细节,但仍旧无法得出一个合理的结论,由于年代久远,监控录像还不普及,所以有限的一些视频资源也就没有任何参考价值,现场混乱更是没有一点目击证人,老旧的出租车上也没有安装现代的行车记录仪或是录音装置,这给取证造成了几乎无法逾越的困难。

      我们只能假设凶手是以乘客的身份上了出租车,而后在行驶过程中突然袭击,向司机注射了某种神经毒素,这一点,我们在之后的法医解剖中得到了答案,死者的颈后部确实有一处不易发现的针孔,排除了死者近期有就医或是吸毒的状况,体内的神经毒素应该是通过这个针孔注射进身体,而被摘除的眼球和舌头,则是通过锋利的刀具完成,手法非常专业,没有多余的组织破坏,甚至连法医都惊叹,自己的手法也许都做不到这个水平。

      那么最大的问题就来了,司机毒发后车子瞬间失控,那么凶手到底是何时进行的摘除,如果是车辆完全撞毁后,凶手应该同样生死未卜,根据针孔的位置,我们判断凶手应该处于后排座位,但车辆由于被公交车侧面相撞,导致司机背后的座位已经完全变形,并且由于多次撞击和挤压,两处后门均已无法从内部打开,那么这个凶手即使能在如此强烈的撞击下生还,他还有可能在极短的时间内做器官摘除并且逃出车辆又不被任何人发现吗?

      我向老队长做出了设想,我猜测,这个人也许是经过长期训练,提前演练,他绑好了后排的安全带保住性命,当车辆撞毁后,利用娴熟的手法摘取了器官,之后从破碎的车窗逃生,趁乱躲入人群。

      但我的猜测很快就被否定,首先,出租车后排座与前排之间有铁网相隔,想要给司机动手术是十分困难的,而且司机当时已经撞得面目全非又很难下手,而最关键的,即使这个人受过训练,他也无法肯定车辆失控之后会出现什么样的突发状况,随机性太大了,我们找来了那辆报废出租,让不同身高的几个人做了实验,即使在清醒状态下,想要从那辆扭曲的车里钻出来都十分困难,更不要说是在经历撞击之后。

      于是有人提出另一个假设,会不会司机的眼睛是因为撞击导致完全破裂,而舌头也是因为撞击而被自己咬断呢?当然,很快也是被否定了,现场我们并没发现死者的舌头,解剖后胃部也没有发现人体器官残留,并且法医确定,器官是被极其锋利的刀具切除后摘除的,根本不存在这种咬断的可能,既然从尸体上我们无法找到更多线索,那么只能从司机的人际关系开始调查。

      经过了近一周的调查,我们却一无所获,司机名叫刘宗南,四十岁,男性,原本是自来水系统的职工,因病离职后转行做了出租车司机已经快五年了,在此期间,服务一向良好,连交通违章都没有过,生活中更是没有一点结仇的人,认识他的人都对他印象非常好,根本想不到会有谁能对这个人下毒手,由此一来,对于死者的追查也只能陷入了死胡同,至此,整起案件成了无头悬案,甚至一度造成了社会恐慌。

      市领导严令息,案件被束之高阁,但不久后的一个线索才让这起案件又一次进入了怪圈,那是案发三周后的一天,事故车辆由于已经没有利用价值打算被送去销毁,而就在车辆被起重机吊起的时候,有同事偶然间发现了车底部有三个数字被人用深红色涂料涂在了前中轴的位置,写的是「313」,我们立即拍照取证,后经化验,涂抹字迹的是人的血液,而这些血液则来自死者刘宗南。

      这就更加难以解释了,如果说死者生前用自己的血液在车底涂抹了三个数字,那么理由是什么呢,死者并无重大疾病或是自虐的习惯没有理由做出这种自残的事,如果是凶手所为,那么说明死者生前已经被凶手控制,313 又是代表什么呢?某种代号?凶手的挑衅?还是某种关于案情重要线索的记录?一时间,警队上下再次众说纷纭,许多人几乎到了谈案色变的地步,巴不得跟这起谜一样的案子别扯上关系,虽然我们仍旧不懈的继续调查了半个月,但这无法理解的三个数字却并没有起到什么关键作用,反而让案子更加扑朔迷离,也正因为如此,此案后被定性为交通事故,就此结案。

      之后的五年时间,警队经历了很多,老队长因公殉职,我则逐渐成为了中坚力量,原本这件事已经被人彻底遗忘了,但就在五年后的一天,诡异的事又一次再现了。

      时间仍旧是大清早,我刚出家门便被电话直接叫到案发现场,有人报案,一名男子死在了工作地点,而当我赶到时才发现,这里竟然是一所中学。

      报案的是一名女教师,死者是他的同事,一位年过五十岁的中年教师,男性,死者名叫周光亚,在这所中学任职历史课教师,今天早上,死者来到办公室和同事们打了招呼,就一个人坐在角落里吃早餐,由于和其他同事之间隔着文件柜,其他人没有注意到他,而报案的这名女教师也是在所有人都出门上课之后,惯例性的和老教师打招呼,这才发现她已经身亡。

      现场看起来并不复杂,死者就倒在自己的办公桌后面,身体呈蜷缩状,地面上有一大片血液均来自死者本人,经法医鉴定,死者死于一种窒息性神经毒素,在极短的时间内便可导致死亡,甚至没有痛苦,而同样离奇的是,死者的眼球和舌头同样被人摘除了,我查看了死者颈部后方的位置,确定也有一处不起眼的针孔留存,并且还有渗出的血渍,应该是被注射了不久,而据报案人回忆,从死者走进办公室算起,直到她发现死者,也仅仅只有短短十几分钟时间,现场没有一点搏斗迹象,更没有任何人听到异常的声音,这样的状况一下子让知情的几个同事和我,想起了五年前的事。

      我们调看了学校的部分监控录像,死者走进学校大门时仍旧身体健康,并没有异常,而他所坐的座椅背后是一面墙,根本没有躲藏一个人的空间,更不可能有人提前埋伏,那么这个神经毒素只有可能是被提前注射之后定时发作的,但问题仍旧如先前一般无法解释,尽管死者死于神经毒素,那么又是谁通过什么方式摘除了他的人体器官?如果说五年前的出租车司机还有一丝可能的话,那么这位教师在众目睽睽之下又是如何被人悄无声息的割去舌头挖掉眼睛呢?监控录像表明,十几分钟前,他一切正常,这可就太诡异了。

      很快,法医有了进一步结论,死者的器官是被锋利的刀具切除,手法娴熟,这一点我们可以直接推测与五年前的案子系同一人所为,尽管有人提出是否有可能是他人模仿作案想要出风头,但几率太小了,手法同样娴熟的,又精通反侦察手段的人确实不多,况且只一次作案的难度比上一次更要难上加难,如果不是同一人作案,那么这个城市里住的疯子就真的难以预估了。

      至此,五年前的悬案再一次被翻了出来,并且两案合并成立了专案侦办小组,由我和三名知情干警共同侦办,案件被定性为连环杀人案,凶手系同一人或团伙作案,当天,我们走访了学校相关的几名教师,而他们的口供几乎和报案人如出一辙,周光亚早上七点三十分走进办公室,大约十几分钟后,在第一堂课八点整之前,办公室里的四名教师先后离开,最后离开办公室的,就是报案人,而我们也第一时间排除了她作案的嫌疑,可正当我们打算进一步调查周光亚其人的时候,更加离奇的怪事却接连发生了。

      当众人在学校里忙得不可开交时,下午三点五十分,警队打来电话让我们马上赶往城南的一处兽医站,虽带着各种疑惑,我们还是放下手里的事立即赶往现场,可到了现场,我才明白了事情的紧迫性。

      兽医站工作的一名兽医,被人谋杀,死亡现场则是更衣室,死者名叫李占辉,男性,三十五岁,下午三点整,他与同事交接班,而后回到更衣室准备下班,几分钟后,交接班的同事回更衣室去取忘在长条凳上的香烟和打火机,推门进屋才发现,李占辉已经死在了更衣室中,尸体面朝下就趴在地上的血泊中,而我们现场化验的结果则是死于窒息性神经毒素,并且死者的双眼以及舌头已经被人摘除。

      回到法医的解剖室,我观摩了尸检过程,随后查看了死者颈部后面的位置,没错,也有一个针孔,器官摘除的手法同样如出一辙,能肯定系同一人所为,一天之内竟然两起作案,凶手猖狂的程度令人发指,而眼前的烂摊子又是同样毫无线索可言,死者只是个普通到不能再普通的市民,无前科无犯罪记录,社交关系平淡无奇,无仇家,甚至口碑甚好,我想不通,为什么专挑这样的人下手,是为了取乐?还是单纯的挑衅司法制度?可无论如何我们都想不到,事情还远没有结束。

      时间来到晚间八点三十分,正当所有人都被搞得晕头转向时,我们接到了今天的第三起报案,案发现场则是城北郊区的牛奶厂,我和组内的其他人随即取消了公休并火速赶往现场,九点零五分,我们随同当地派出所的民警一起勘察了现场。

      又是一名男性死者,年龄二十八岁,名叫赵昌明,是牛奶厂的保卫,其本人就住在牛奶厂附近的村子,死者死亡时间大概在一小时以前,发现他的人则是住在牛奶厂大院里的巡更老人王某。

      赵昌明的上班时间是晚七点三十分至凌晨六点整,他每天上岗后会惯例性的和巡更老人王某攀谈一阵,抽上两支烟再各自回到自己的工作岗位,今天同样如此,王某刚刚与赵昌明分开,转头想起自己那屋的厕纸没有了,肚子来劲,打算找赵昌明去拿纸,可推开保安室的门却发现赵昌明竟然趴在床上一动不动,床上地上都是血,一时间把王某吓得瘫软在地,将近二十分钟后他才强撑着拨通了报警电话,当我们赶到时,王某已经被当地派出所的人送往医院。

      现场的初步勘察发现,死者赵昌明同样死于窒息性神经毒素,根据死者的死亡姿势推断,他是被人从背后偷袭,注射了毒素后立即向前倒地栽倒在床边,而后同样是被人割去了舌头挖掉了双眼,由于大量出血,现场也是一股刺鼻的血腥味令人作呕,加之保安室灯光昏暗闪烁不停,画面令人极度恐惧压抑,就连我都感觉一时间连腿发软,头有些眩晕。

      法医很快就给出了答案,同样的手法,同样的作案工具,系同一人所为,这已经是今天的第三起案件,凶手作案地区跨度如此之大,从城南到城北几乎横跨了整座城市,但作案时间仍旧短得惊人,并且高效无误的避开了牛奶厂大门口的两处监控,尽管在场的所有人都明白我们在面对一个什么样的人,但谁也不敢轻易再谈给五年前那起案子翻案之类的狂话,因为我们都清楚,眼前的大难题,换谁也他妈搞不定了。

      依据案情的急转直下,侦办小组再次扩编了配置,另外十几名精干老练的同事也加入了队伍,我们兵分三路,继续对三名死者的身份进行确认,并连夜突击审讯了与死者相关的几十名亲属好友,可仍旧一无所获,而当我翻看五年前那起案件的卷宗时,才心头一震,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手表,今天刚好是三月十三日,而五年前那起案子最后的线索则恰巧停在出租车底部,被人用死者鲜血涂抹的数字「313」。

      这一惊人的发现显然并不会对案件的侦破起到多大的推动作用,反倒是再一次加深了对凶手的恐惧心理,难不成这个 313 说的就是三月十三日,是对今天作案的一种预测?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这个凶手已经不能用人类来形容了,有人干脆说他是外星科技或是什么未来人,也许只有这样解释才能平复大家心中的恐惧情绪,但我心里明白,一切表面的假象都会有一个合理的解释,而那个解释很可能只是一件不起眼的小事,只是我们还没能发现。

      接下来的一段时间,我们继续追查三名死者的所有人际关系,甚至排查了三名死者近十年的关系网,但如此耗费人力的做法结果却令人绝望,这三个人,根本没有一丝一毫的交集,不要说共同好友,就连巧合性的曾经在某个地方一起出现的几率都没有,有人提出一个可能,死者周光亚的早餐有一杯牛奶还在桌上,兽医李占辉交班之前刚刚给生病的母牛打过针,而保卫赵昌明又是牛奶厂的职工,那么这三起案件是否和奶牛或是牛奶有关呢?我哭笑不得,虽然这已经是能联系到的唯一共同点。而五年前的那一幕我仍旧历历在目,不可能,一定有什么地方被漏掉了。

      虽说我们已经尽了虽大的努力,但案情仍旧在后来的三个月中毫无进展,时间一下子就到了下半年,某研究所提取的毒素样本却仍旧无法化验出具体配方源于何处,更不要说什么人能接触到这些东西,况且经科研人员鉴定,这种致命的神经毒素制作难度相当大,并且需要极其精密的设备和仪器,根本不是普通人可以完成的,鉴于种种可能,我们不排除有境外势力或是庞大的未知组织在操纵这件事的发展,而凶手则再没有出现,但无论如何,案子再一次走进了死胡同,被重新搁置。

      自此之后,亲历过第一次案发的同事纷纷调离,有些人甚至心灰意冷离开了警队转投其他行业,而留在最后的也只有我一个,直到我已经成了刑警队长之后,才发现,自己面对的根本不是恐惧可以形容的。

      我开始猜测,凶手会不会在五年之后再次出现,我本能的记录了时间开始无形中留意事态的发展,而这一次我们甚至连一个提示的数字也没有,三个人,与牛奶有关吗?我不确定,那么五年后他还会出现吗?会是哪一天呢?

      带着种种疑问,我在沉默中期盼着凶手的再次出现,我知道自己这种想法非常愚蠢且幼稚,可心里就是有种声音不停的催促我,催促那个凶手再次现身,直到五年后的一起奇怪盗窃案与之后不久的一个邮包,才彻底打消了我心中愚蠢的念头,也把这件持续了十几年的怪事划上了句号。

      那是非典爆发的那一年,大量制药界的精英都在想尽办法与时间赛跑,研制打击非典的有效疫苗,而就在疫情出现转机的那段时间,某一天我们接到了处警任务,本市一间生物制剂实验室发生了盗窃案,由于涉及机密物资,案件被转交到我们这边来处理,而案发现场则出奇的干净,没有脚印没有指纹没有录像,几乎是没有一点有价值的线索,而丢失的物品并不是金钱或是设备,而是十几种不同的生物制剂发生了不同程度的丢失。

      这些生物制剂均来自于这间实验室,丢失的含量参差不齐,谁都搞不清是谁会偷这些东西,我们起初怀疑员工夹带,但调查了有资格接触这些制剂的人之后,发现每个人都有完美的不在场证明,况且他们私自夹带这些东西出去也没有一点益处,案情一时间变得毫无头绪,直到我的一个大胆假设才让案情有了转机。

      我让实验室的人,按照丢失的制剂种类和含量重新一一提取,然后配比,看看能合成出怎样的试剂,因为不是专业人士导致我的想法有些简单可笑,但尽管如此,实验室的领导仍旧提出努力配合我们的侦破工作,利用几种不同的手段合成了几种试剂,而其中一种,则与五年前和十年前出现的神经毒素死非常相似,经接触过案子的法医鉴定,系同种毒素制剂,这说明,盗窃原材料的这个嫌疑人,应该与那四起迷一样的杀人案有着直接关系,或者,就是凶手本人。

      至此,尘封已久的案子第二次被翻了出来,我们开始排查生物化学领域的专家和有关人士,但这个圈子实在太小,有限的一些人却查不出任何线索,而正当我们努力分析,想把案情再次推进的时候,警队大院却收到一个奇怪的纸箱子,很像是个无人认领的邮包,就那么被人放在了传达室门口,什么人放的没人知道,监控录像又刚好是死角的位置。

      在排除了爆炸物之后,我们拆开了纸箱子,想不到里面装着的,竟是一个灌满了的玻璃罐子,而罐子里泡着的,则是八只人的眼球以及四条已经发白的舌头。

      除了我还有部分领导之外,没人知道这些事的来历,而自从收到这个邮包之后,我也停止了对这起案件相关的所有调查,邮包以及玻璃罐子上并没有留下任何指纹,也没有任何有价值的线索,凶手巧妙的通过一起盗窃案将神经毒素的配方告知了我们,又通过一个奇怪的邮包将四名死者丢失的器官送了回来,似乎在预示着这起案子已经到此结束了,他不会再出手,而我们也不应该再去找他了。

      果然,再之后的又一个五年,和下一个五年中,那名神奇的凶手再没再次出现,同样的案子甚至近似的案子也再没有发生,虽然我们没能给那四名死者一个交代,但我们也完全不清楚凶手的动机和目的,到底为何会发生这样的事,至今谁也说不清,看着那些近二十年前的相关档案被一一封存,甚至部分销毁,我不愿回头再去回忆曾经发生的事,也许,就让这件事尘封在历史中才是最好的结局。